向知槿背对着没发现,又接着说,“虽然会有点伤爸爸的心,但我毕竟是你一把屎一把尿含辛茹苦拉扯长大的,我可是你的命根子,肯定最爱你啊。”
贺爵无语一阵,面无表情地说,“倒也没有这么辛苦,我给你请了八个保姆。”
“可是冯爷爷说我的纸尿裤你都不放心别人换,一定要自己来。”
“……闭嘴,喝你的粥。”贺爵挂不住脸,起身离桌。
向衍恺睨过他,低落一扫而空,还有点想笑。
向知槿转头发现了向衍恺,挥挥手,“爸爸你听到爹地和你争宠了吗?你不要吃醋哦,我最爱他,也很爱你。”
向衍恺走下楼梯,揉了一下他的头顶,“我最爱你。”
他笑得眼睛弯弯。
桌子底下孟庭澜轻轻怼了一下向知槿的腿。
向知槿转眼装进深邃的黑眸,对他皱了下鼻子,“以后不许咬我!”
向衍恺眼神一凛,扫过向知槿侧颈的牙印,后槽牙磨了磨,给了孟庭澜的肩头轻轻一巴掌,“不要总是咬他脖子。”
孟庭澜摸摸鼻子,“我尽量克制……”
“乖宝也不要啃他的腺/体,恋爱要慢慢谈。”别啃走火了,被吃得骨头都不剩,老父亲要心梗死了。
“知道了。”向知槿含糊应下。
向衍恺拍拍孟庭澜的肩,“我联系一下东洲那边,吃完早餐收拾一下,准备回去。”
“好。”
十点半,之前跟着向衍恺过来的谈判小组和特别行动总部的人来到贺家的私人机场。
向知槿缠着向衍恺撒了会娇,又在贺爵的凉凉的注目下抱着孟庭澜腻歪了一会儿,亲了好几嘴,才送他们上飞机。
飞机冲上云霄,向知槿和贺爵并肩站着,突然叹了口气,“我们好像被渣男抛弃的孤儿寡母哦。”
贺爵勾住他的脖颈,把他的头发揉成炸毛,“会不会用词?”
“说错了,是孤儿寡父。”他说完被自己逗得哈哈大笑,“爹地你把我的小啾弄乱啦!是爸爸给我扎的。”
贺爵又撸了一把毛茸茸的脑袋,“小时候我还天天给你扎。”
“哎呀!我错了哈哈哈……”
轻松的笑声环绕在庄园上空,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