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利是他们的本性，关键时刻，很难保证他们会将国家利益置于商业利益之上。
但圣·日尔曼接手阿尔特拉公司后，却展现出了与以往截然不同的行事风格。
他不仅迅速整合了公司内部的混乱局面，还以前所未有的魄力和远见，推动“潘多拉”AI项目取得了惊人的突破。
而且，通过几次简短的、非正式的会面，圣·日尔曼也向总统隐晦地表达了自己愿意为“国家利益”服务的意愿，并声称自己有办法……帮助总统解决那个“东方麻烦”。
但几个月过去了，圣·日尔曼那边似乎一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动静，这让本就对他心存疑虑的总统，更加不耐烦了。
“圣·日尔曼先生，”
总统将手中的雪茄在烟灰缸里摁灭，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审视，
“今天突然造访，不知道……又有什么高见？”
圣·日尔曼看着总统那张写满焦虑和不耐的脸，
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声音如同大提琴般醇厚而富有磁性：
“总统先生，我知道您最近为了那个东方大国的事情，寝食难安。”
他开门见山，一语中的，直指总统的心病。
总统的眉头皱得更深了，眼神锐利地盯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神秘男人：
“哦？圣·日尔曼先生对我们白宫的内部事务，似乎也颇为了解？”
“略知一二罢了。”
圣·日尔曼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语气却充满了自信，
“更重要的是，我对华夏……那个古老而又充满韧性的民族，对其文化内核和国民性格，有着一些……或许比您那些所谓的‘华夏问题专家’更深刻的理解。”
他顿了顿，碧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令人捉摸不透的光芒，
声音压低，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
“而且……我或许有办法，从他们的内部，瓦解那种看似坚不可摧的凝聚力，让他们……重蹈当年苏联的覆辙。”
“重蹈苏联的覆辙？”
总统嗤笑一声，脸上露出了明显的不信任，
“圣·日尔曼先生，您未免也太小看那个国家了。我们花了数十年时间，投入了天文数字的资源，试图用对付苏联那套方法去对付他们，结果呢？收效甚微！他们的文化……他们的民族认同感……比我们想象的要顽固得多！”
“总统先生说得没错。”
圣·日尔曼并没有因为总统的质疑而生气，反而赞同地点了点头，
“华夏，确实不是当年的苏联。它拥有数千年从未中断的文明，其文化基因的复杂性和生命力，远非那个只有几十年历史的红色帝国可比。所以，简单粗暴的意识形态对抗，或者单纯的经济封锁，对他们而言，作用确实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