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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章 真正想杀我的那个人,是建宏帝。(1 / 2)

第392章真正想杀我的那个人,是建宏帝。

一柄短剑破空而来。

在漆黑的天空之中划过一道惨白的寒芒。

打破了在场所有人的寂静。

大圣朝的二品老祖王栋,御空而来。

当他的身影出现之后,先是对着徐天师行了一礼:

“见过天师。”

“免礼。”徐天师淡然点头。

“王栋,今日之事……”道门二品极渊老道看到他出现之后,面容之上轻松了一口气。

“今日之事暂且不提,劳烦诸位先撤了神通。”王栋的目光幽然的看向曾仕林身后那千丈法相。

又将目光流转至极渊老道身前那柄巨剑上:

“此是我京中地界,极渊长老,不顾我大圣百姓性命,确实有些过了,好在没有酿成大祸。”

极渊老道眯了眯眼,遂朝着曾仕林看了过去。

曾仕林却是连看都懒得看他,冷着脸目视前方。

他又朝着曾安民看了过去。

曾安民与白子青二人此时已经被徐天师放置在屋顶之上,他的眼睛之中满是睥睨之色。

“黄口小儿。”

极渊老道冷笑一声,伸手一招,空中的剑便缓缓消失,他傲然而立,对王栋道:

“那便给你王栋一个面子。”

王栋面无表情的点头,随后将目光看向曾仕林。

“哼。”

曾仕林似没感觉到这个目光一般,冷哼一声,撇过头去。

……

王栋的面容轻轻一滞。

随后露出一抹苦笑:“文清公这又是何苦”

“何苦”

曾仕林死死的朝着王栋看去:“今日我再晚来半分,国公府都要被这老道夷为平地。”

“本以为道门之人清心寡欲,最重平和。”

“今日一见,与传闻并不相符。”

“呵。”

“那您说,今日之事,如何才能过去”王栋面容变的认真。

“方才本公便已经说了。”曾仕林冷冷的看向极渊老道:

“跪下,向吾儿道歉。”

“你真当老道怕你不成!”极渊老道盛怒而起,又欲掐起手中法诀。

“苍啷”一声,金剑又凭空而起。

“叮~”

只是金剑刚起,便又被徐天师所掌控的国运之力凭空镇住。

“京城之地,不容私斗。”徐天师目光淡然。

仅这一言,极渊老道便不能再有丝毫动作。

国运之威,不容反对。

“撕破面皮的话不必再说。”王栋缓缓飞至曾仕林面前,脸上透着严肃低声传音道:

“此时若将剑宗得罪死,让其彻底倒向南江,对我大圣朝来说并不好。”

“怎么那我父子二人便要忍下此等羞辱!”曾仕林怒极反笑,他盯着王栋:

“若今日老祖不给本公一个说法……”

“哼!”

他猛的抚袖。

身为朝臣,有些话即使盛怒,也肯定不能说出口。

“呼~”

王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良久之后,他叹息一声,随后转身看向极渊老道:

“极渊长老,若想本次传道顺利,便需忍痛割爱。”

这话一出。

徐天师的眉头轻轻一挑。

曾仕林的眸中也凝出精芒。

极渊老道脸上有些屈辱,但王栋话中那“传道”二字,确实击中了他心中所想。

当前的确要以道佛大会为主。

他阴晴不定的思索半晌,随后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朵宝莲:

“此为我道门之中有一“齐玉宝莲”,能生死人,肉白骨,是四品武夫晋升三品时的神极宝莲。”

“若要,便拿去,若不要,今日便鱼死网破吧。”

态度极为不好。

“谁不知道我曾家父子二人皆修儒道你给那粗鄙武夫所使之物,是奔着化解恩怨来的吗!”

曾安民站在房顶之上,没忍住直接指着那老道的鼻子破口大骂。

这话一出。

曾仕林的嘴角抽动了一下。

徐天师也似笑非笑的看向曾安民。

“你!”

老道低头,对曾安民怒目而视,但并没有开口多说。

不可否认,齐玉宝莲对任何武夫来说,都是毕生难求的至宝。

但对曾家这修儒的父子二人来说,的确毫无卵用。

他之所以给此宝莲,定然也是因为有芥蒂之心。

“不过。”

曾安民话锋一转,叹了口气,朝着不远处的堂姐身上看去:

“念在我堂姐的份上,我也不想与你有如此计较。”

“记住了,这次也就是你运气好,遇到通情达理的我,才能这般容易化解恩怨。”

“以后切莫再要盛气凌人。”

……

徐天师转过头去。

王栋老祖下意识的抬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袖子。

极渊老道的眼皮止不住的跳动。

“那此事便到此为止吧!”

“莫要耽误了后日的道佛大会。”

王栋出声之后,便踩在一柄短剑之上,朝着皇宫的方向而去。

“哼!”

极渊老道将手中的宝莲浮在空中,便头也不回的朝着东方而去,临走之前他的声音响起:

“无心,走了!”

“大长老……师姐的伤……”无心的面容透着迟疑。

老道淡淡瞥了一眼堂姐身边的虎子:

“她尘缘未断,便在此地了却余生吧”

…………

“娘亲……”

虎子如同犯错事了一般,站在堂姐的床前,死死的攥着被子一角。

他那圆圆的大眼里,噙满泪水。

“娘亲没事。”

堂姐的脸上皆是虚弱,她看向虎子,勉强笑着:

“虎子乖。”

“堂姐,你这伤势……”曾安民深深的看着曾容鱼:

“该如何治疗”

曾容鱼的脸上浮现出笑容,她伸手轻轻的抚摸着虎子的脑袋:

“朝渊剑气乃天下至锐之气。”

“残留体内便如附骨之蛆,清除不掉。”

“想必叔父应该知晓。”说着,她朝曾安民身后的曾仕林看去。

曾仕林面无表情,沉默不言。

曾安民见状,心中缓缓一沉:

“那便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呵呵,只有历代剑宗宗主才知如何化解朝渊剑气,而我如今尘缘之心以动……”

堂姐轻轻的抿嘴笑了笑,她满是慈爱的看向了虎子,摸着他头道:

“宗主自然也不愿想告。”

曾安民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