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月可是把男人得罪了。
整个晚上,秦肆都没打算放过她,直到江稚月求饶为止。
男人冷眉一挑,捉着女孩的小腿往后扯,又把人压在了身下。
“会求饶吗?”
他捏起她小脸,不轻不重的力道,足以留下一抹红痕。
十九岁的少女,乌黑的发和雪白的床单相互映衬,就是一颗刚刚成熟的水蜜桃,散发着诱人的芬芳,每一处都散发着青春的光彩,无一处不美。
秦肆不等她回答,把人抱起来,又放在了隔壁的圆床上。
“谁是你理想的伴侣?”又问她。
江稚月对待他很坦诚,这一次约莫是说错话了,她心里也觉得委屈,“本来就是嘛,你总是冷着脸,什么反应都没有。”
“现在呢?”
秦肆的反应太大了。
不轻不重打了几下女孩的屁股,他骨子里的霸道和狠劲如影随形。
海风又吹了进来,盛夏光年。
这是独属于小情侣的时光,秦肆嘴上说着要她求饶,江稚月只要环住他的脖子,贴在他耳边轻轻说一句,“我......说错了,是我不好。”
秦肆勾了勾唇,哪舍得真欺负她,身子骨这么弱。
不过这漫长一夜,秦肆没让江稚月好好休息,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花样,缠着她闹来闹去。
江稚月迷迷糊糊睁开眼,朦胧中似乎还看到男人在亲她。
翌日午后,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床上,桌上的手机屏幕闪烁着,显示几十个未接来电。
江稚月瞬间从昨晚的旖旎中清醒。
秦肆留不住她太久,这样惬意的日子都是他偷来的,盛怀安的容忍有时间限制,那个男人阴险狡猾,总拿江婉柔担心江稚月的安危说事。
秦肆点起烟,吐了几口,很快听到卧室里传来的脚步声,将烟扔到地上,抬脚碾灭。
岛上的佣人们除非在必要时刻,否则通常不会现身,这使得整座岛屿仿佛只剩下江稚月和秦肆两人。
每日的餐食都根据江稚月的口味准备。
江稚月四下环顾,却不见秦肆的踪影。
疑惑间,一阵脚步声传来,秦肆换了一身黑色衣衫,缓步走来。
江稚月喝了一口牛奶,拿了点心咬在嘴里。
秦肆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烟草味,是他钟爱的牌子,一种专供贵族享用的特制香烟。
秦肆侵略性很强,即使什么都不做的情况下,一米九几的身高本就备感压迫,他微微俯身,一大片阴影把江稚月周围的空间完全笼罩。
男人什么话没说,伸手抚过女孩唇边,感受到她身上甜呼呼的味道。
“看来你昨晚累坏了。”
江稚月偏过头,目光落在秦肆脖子上那鲜明的红痕上,像是指甲用力划过留下的痕迹。
“你什么时候醒的。”她有些不自然的挪开眼。
秦肆浑然不在乎身上留下的印记,不光脖子上,胸口背部都是她残留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