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锦书脸色一沉:“大嫂要是觉得我们夫妻在府里碍你的眼了,你可以明说,不用如此阴阳怪气的。”
大少夫人没有想到,这可是女子间的口角之争。
没想到他直接这么不给她脸。
而对郑锦书而言。
自已给不给对方脸,要看对方要不要脸,如果对方自已不要脸,就不用给了。
郑锦书不管是昨天的火盆还是今天的杯子。
他心里都有数,想到成亲第一天有些事情可以以后再说。
但是有得人就是不懂见好就收。
再说了,府里就那么几个人,谁做的一目了然。
大少夫人脸色一僵:“二弟以前可不是这样的,这成亲了就是不把家人当一回事了。”
郑锦书看着他大嫂:“大嫂自已做了些什么事,自已明白,怎么你都做了,还想别人把你当一回事。”
大少夫人不干了:“二弟说话可是要讲证据,这么多年来,我操持府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怎么能如此污蔑我。”
大少夫人说着就一脸受伤的样子。
顾子妍拉了一下郑锦书,想让他别说话,反正在府里住不了几天。
不必和大房吵架,让父母为难。
再说了,她能感受得到父亲母亲是看好她的就行。
结果郑锦书却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昨天的火盆,今天的茶杯,就你这些小伎俩,在别人眼前就像一个笑话一样,要我去请证人吗?”
“大嫂是不是忘了我之前做什么?”大理寺卿,专门破案的。
要不是因为大嫂老是说话恶心子妍姐,她可以恶心自已,但是不能恶心子妍姐。
毕竟这是自已使出所有手段才求来的。
他娶子妍姐是要给她幸福的,不是让她来府里受气的。
而且人总是欺软怕硬了,你越是忍让,对方会得寸进尺,反正你不好相与,她还会顾忌一二。
大少夫人看着自已的相公。
他难道就看着自已媳妇儿被欺负。
简直是窝囊。
郑锦书接着道:“我知道大嫂不悦什么,你无非就是觉得我的聘礼比大哥当年高,但是公中出的和当年大哥娶你是一样的,另外的十六抬是我自已加的。”
郑母看着大儿媳妇:“你真是这么觉得的。”
大少夫人没有开口:“我是心里不舒服这一点,但是二弟别以为这钱没有从公中出,就是你自已出的,难道这中间没有母亲从她的私库里挑给你。”
郑锦荣一听,也呵斥道:“漫清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这简直太过分了,那有儿媳妇还管公婆私库的,就心里不爽,也不可能如此说出来啊!
再说了,他相信二弟,他说没有就没有。
林漫清听见自已相公不为自已说话。
也火了,她这么做还不是担心母亲贴补二房,那他们继承的就少了。
结果他居然不帮着自已说话,还呵斥自已。
郑母也懒得给她多费口舌,她只信自已认为的,那么大家说什么她都是不信的。
所以她也懒的废话:“那你想怎么做?”
看来之前自已还不太满意小儿子搬出去住,现在看来。
他们出去住还挺好的。
郑锦荣盯着林漫清,让她别说话。
结果就听林漫清道:“当然母亲也得从您的私库里补贴我十六抬聘礼。”
当然得从公婆的私库里补贴,不然从公中补贴的话,不就是左口袋进右口袋,没有区别。
众人一听,就看像奇葩一样看着林漫清。
这时郑柦想开口劝母亲,可是就听郑母道:“可以。”